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“你可以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。”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舍不舍得，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。”

她的还算保守的，就露了一点背而已，裙摆都没开叉呢。

颜雪薇和秘书朝门外走去，走了两步后，颜雪薇的脚步堪堪停下，她再次转回头来。

出租车来了。

符媛儿默默点头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回答道：“爷爷，这些事我会想办法。”

“公司亏损这么多，他当然压力大。”符媛儿试探着说道。

他是一定会要这个孩子的吧。

符媛儿没多想，踩下油门又离开了停车场。

符媛儿很想笑，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，“拿来吧。”她一把抢过对方的照相机。

接着又说：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，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
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
她慢慢的看着，昨天在蘑菇基地里度过的时光也一一浮现脑海。

“现在还没想好，晚上告诉你。”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。